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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3

論文門案情發展：2021

 



1.  2021年2月9日，留英博士楊承亮＊在《政經關不了》的節目專訪中表示，遍查80年代的LSE博士論文，蔡英文是「第一個」論文中出現左右對齊的人。他還在4月30日的公聽會中指出，蔡英文並未像其他1987年之前剛從打字機轉換成電腦的論文作者那樣完全延用句點後空2格的習慣，據此推估84%的論文是完成於1983年之後。

＊ 楊承亮接受過曾淼泓的專訪，詳述愛丁堡大學當年的學制。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VRODIgUxM、〔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vylMsOsICE、〔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fhZdH9GrUE）
 
 
 
2.  2021年3月5日，林環牆臉書指出：在一份 1990年6月1日的公文檔案中，出現「檢發貴校教師」、「 蔡英文」、「副教授證書」的關鍵詞。2021年5月16日和6月11日的《政經關不了》節目畫面顯示，在檢察官黃偉提出的卷證中，只見1990年版的副教授證書（證書字號9811，頒授的教育部長為1987年到任的毛高文），未見1984或1986年版＊。
＊ 根據政大提供給檢方的資料，蔡英文曾遺失副教授證書，於1990年申請補發，而「機關檔案目錄查詢網」中存在「蔡英文」、「副教授證書」字樣的三份公文皆產生於1990年。然後在1991年，毛高文主持的審議會議通過前一年由政大送審的蔡英文教授資格。
（〔1〕https://www.facebook.com/hwanclin/photos/pcb.480420103331801/480418486665296/?type=3&theater、〔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YxVAYN4mCw、〔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54X1oA4g6g、〔4〕http://history.moe.gov.tw/minister_list.asp?type=0、〔5〕https://shop.epmedia.info/collections/all、〔6〕https://near.archives.gov.tw/directory-search/simple-search/l/simple-results?keyword=%E8%94%A1%E8%8B%B1%E6%96%87%20%20%E5%89%AF%E6%95%99%E6%8E%88%E8%AD%89%E6%9B%B8&orgTree=true&pageSize=10&startPage=1&isIncludeSubsidiary=true&archiveAdvanceSearchFields=ARCHIVE_NAME,ARCHIVE_SUMMARIES_CASE_ABS、〔7〕https://www.edu.tw/News_Content.aspx?n=9E7AC85F1954DDA8&s=47BB42C08A141DA3）
 
 
 
3.  2021年3月31日，檢察官黃偉針對彭文正提起公訴，林環牆、賀德芬則獲不起訴處分。卷證內出現2020年7月28日駐英代表處的函件，其中表示除了倫敦大學頒發的博士學位證書以外，蔡英文畢業之前的所有文件皆與LSE檔案中心的存檔相符＊——不過，LSE的不同單位都表示校方並未保存蔡英文的口試相關資料＊＊，而且英國最高行政法院在2021年11月26日的判決書中也確認了這點。
＊ 蔡英文在2019年9月3日向LSE檔案中心申請，次日立即取得相關資料。半年後，其律師要求檢方進行比對的這些文件多半無人簽名、缺乏法律效力；至於學位證書方面，LSE首先表示無法驗證，而後又說檔案中有原始證書影本。據信， LSE找到的1984年證書影本乃是台灣在1987年查證學歷時提供的附件。
＊＊ LSE資訊與紀錄經理在2019年10月表示，相關訊息由倫敦大學掌管；同年11月，LSE信息管理部負責人也指出法律系並沒有蔡英文的論文口試相關記錄；2021年5月，LSE秘書長重申校方並未持有相關資料。
（〔1〕https://www.storm.mg/article/3581565?mode=whole、〔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GHHDLjNWco、〔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jyAyyu64jk、〔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1TBnFfgKh4A、〔5〕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L9Q45tVF1U、〔6〕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5dDtvBI9i4、〔7〕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b1_AewtE_w、〔8〕https://richardsonreports.wordpress.com/2019/10/31/london-school-of-economics-unwilling-or-unable-to-name-tsai-ing-wen-thesis-examiners/、〔9〕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FPWKmMniPM、〔10〕https://richardsonreports.wordpress.com/2021/05/29/secretary-of-london-school-of-economics-contradicts-school-head-attorney-over-tsai-ing-wen-thesis-in-freedom-of-information-case/）
 
 
 
4.  2021年4月30日，立法院再度召開有關論文門的「大學法、教師法、教育人員任用條例、學位授予法修法」公聽會。列席的國圖人員指出，個人贈送的國外學位論文紙本通常編入一般圖書，但是總統府送交論文的當日首次決定，若為電子檔則直接列入「台灣博碩士論文知識加值系統」＊。高教司長也承認早年欲取得副教授資格主要是文憑送審，不會就論文進行實質審查。關於蔡英文1984年2月在東吳大學升等，校方和教育部都表示因為並非專任，沒有進行學歷查證＊＊。
＊ 陳學聖認為，依照學位授予法，國圖不應單收蔡英文的電子檔。《政經關不了》節目也指出，蔡英文的授權書與國圖範本不同。
＊＊ 東吳持有的影本文件包括康乃爾大學畢業證書、學位授予通知書（簽名版）、倫敦大學學位證書（1984版）、倫敦大學學歷證明（1990由蔡英文蓋章自證與原本相符）。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IttRLZdw_o、〔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E1al8Eiadg、〔3〕https://shop.epmedia.info/collections/all）
 
 
 
5.  2021年4月30日，美國獨立撰稿人麥可•理查森（Michael Richardson）率先爆料：LSE法律團隊負責人Kevin Haynes在蔡英文並未授權的狀況下＊，根據她的學生檔案（共278 頁）向台灣官員透露兩位口試委員為Michael J. Elliott和Leonard H. Leigh——前者是取得牛津雙學士的LSE法律系講師，乃蔡英文和LSE在2019年就已承認的論文指導者，後者為LSE的刑法教授；在蔡英文1990年尋求升等的「教師資格審查履歷表」中，這兩人的身分是論文指導教授，但是他們皆非研究貿易法的學者，更非公允的校外口試委員。
＊ 2022年，倫敦大學的伯別克學院也在蔡英文支持者施威全並未授權的狀況下，向林環牆透露他的兩位口試委員姓名，其中的校外口委竟是他在台灣的碩士論文指導教授夏鑄九。伯別克學院僅把施威全花多久時間取得學位視為需要保護的個資，而口委名單和口試時間、地點則否。
 
 
 
6.  2021年5月1日的《政經關不了》節目畫面顯示，蔡英文1983年5月「留學生回國服務申請登記表」的論著欄位寫有「不公平競爭及國內市場之保護（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actions），博士論文」，發表時間及地點則是「即將發表於國內及美國法學雜誌」。不過，此處的中譯並不確實，字義較為接近2011年蔡英文自傳所述的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for Domestic Market！此外，康乃爾的修業時間記為67年8月至69年6月，證明蔡英文LLM曾重讀一次。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wGqPDd0tiI、〔2〕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522519?sloc=main、〔3〕http://lawyer.get.com.tw/Oversea/USA.aspx、〔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58ROfABcOs）
 
 
 
7.  2021年5月29日，《政經關不了》節目指出，根據檢方卷證中的東吳資料，蔡英文的歷年著作中缺乏博士論文，而且她2011年多次提及的論文題目Safeguarding Domestic Market其實是蔡英文1983年6月發表在《政大法學評論》27期的文章標題譯名。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GHHDLjNWco、〔2〕https://www.facebook.com/twantruth/videos/vb.1962086284059627/631286100965147/?type=2&theater）
 
 
 
8.  2021年6月3日，《政經關不了》節目指出，1984年9月政大法律系的「提請新聘教師單」中，蔡英文的著作一欄僅填寫了三份中文期刊論文，缺乏應已發表的博士論文。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qFE2xtD20w、〔2〕https://www.president.gov.tw/News/24788、〔3〕https://www.edu.tw/News_Content.aspx?n=9E7AC85F1954DDA8&s=47BB42C08A141DA3）
 
 
 
9.  2021年6月9、11日，《政經關不了》節目指出，Michael Elliott曾於1983年2月寫信給蔡英文＊，替她證明近期提交論文後，口試將於春天舉行；但是信函內出現錯誤文法與中式英文，不似出自這位日後的《時代雜誌》資深主編之手。
＊ 林環牆調查發現，Elliott似乎已在1982年離開LSE，加入柴契爾夫人的陣營，協助她打贏1983年6月9日舉行的全國大選。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EEIyVAkLb4、〔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54X1oA4g6g、〔3〕https://www.facebook.com/hwanclin/、〔4〕https://www.storm.mg/article/3992086?page=6）
 
 
 
10.  2021年6月10日，《政經關不了》節目根據檢調卷證，發現東吳大學於2019年9月24日提供給檢方的倫敦大學學位授予通知書上，出現了經辦者簽名，但無蔡英文的陽明山地址，與前一天總統府記者會出示的版本不同。後來節目更指出，起訴狀中的第三個版本既無簽名、也無地址。蔡英文在論文門爆發後選擇採用無簽名的版本，被懷疑是為了規避偽造文書之罪。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BPs3HvTNmA、〔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ErSeaHfoF4）
 
 
 
11.  2021年6月24日，《童溫層》節目指出，根據教育部1983年版的「擴大延攬旅外學人回國任教」處理要點，須「最近連續旅居國外三年以上」，而且「申請時仍在國外」， 那麼1984年之前就已返台的蔡英文理當不具申請資格。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vfpTMXIjR4）
 
 
 
12.  2021年8月26日，賀德芬在《政經關不了》節目說明她在教育部＊6月2日提供的公文附件中發現，在蔡英文於1984年9月28日親自填寫、政大校方核實過的「教師資格審查履歷表」上，博士論文題目竟為Law of Subsidies, Dumping and Market Safeguards＊＊。這其實是2019年公布論文中第二部分的標題，但總統府發言人張惇涵辯稱這部分已占了絕大篇幅。
＊ 賀德芬因教育部拒絕提供蔡英文當年的送審資料，提出行政訴訟，最後被判敗訴。（詳見「論文門訴訟進度（2）相關機構」一欄）
＊＊ 在另一份蔡英文同日填寫的資審表中，著作的第一欄僅填「博士論文」四字，並無論文名稱！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3vjkdUJTpE、〔2〕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10828002865-260407?chdtv、〔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Woavqu-5TQ、〔4〕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10829003176-260407?chdtv、〔5〕https://udn.com/news/story/7321/7516752?utm_source=lineapi&utm_medium=share、〔6〕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E7UliBLd0k）
 
 
 
13.  2021年8月27日，張靜在《政經關不了》節目指出，根據移民署特別製表的公文資料＊，蔡英文姊妹是在1983年10月15日出境、30日回國＊＊——若有直航，也要花費15個小時，似乎只能在10月16週日的口試當天到達倫敦。
＊ 蔡英文1982/11/11－1984/03/31的入出境紀錄中，僅有1983年6月30日自舊金山搭機回國和10月的兩筆資料。但是蔡英文曾說她親自去拿證書，而且四處旅行，「不知過了多久，爸爸終於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找到我，他打電話叫我回台灣。」事件發生的時間點還無法證實。
＊＊ 童文薰指出，蔡英文1983年10月20日刊登於《聯合報》的專文中提到當日新聞：「行政院院會今天決定討論有關平衡稅與反傾銷稅」，如果無人代筆，則蔡英文當時應該人在台灣。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nKnH3YAIRY、〔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ozcV7rKWN0、〔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hkS4cyI5II、〔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WAVN22NYHg、〔5〕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xDEisWkTUk、〔6〕https://www.books.com.tw/web/sys_serialtext/?item=0010522519&page=2、〔7〕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8SdYqAfc6E）
 
 
 
14. 2021年8月31日起，林環牆在臉書中再次針對考選部於1987年特別要求教育部查證蔡英文的「證件性質」等問題提出質疑＊，特別是校方回函中竟表示博士學位是在經過研究和「繳交論文題目」後授予的。林環牆指出，倫敦大學的Central Registry在1980年代中期停止運作，那麼這個單位的P C Kennedy 在1987年9月進行學歷方面的簽名認證一事就頗值得懷疑。
＊ 考選部回應，當年持國外學歷報考國家考試的人都需要透過教育部函轉駐外單位查證。賀德芬認為，應該只有甲等特考才需要重新仔細認證學歷，因為擁有博士學位者有機會藉此迅速成為高級文官。
（〔1〕https://www.facebook.com/hwanclin/、〔2〕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10902001137-260407?chdtv、〔3〕https://wwwc.moex.gov.tw/main/news/wfrmNews.aspx?kind=3&menu_id=42&news_id=4365、〔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hkS4cyI5II）
 
 
 
15. 2021年9月9日，賀、林、彭三位學者召開了呼籲蔡總統下台＊的論文門「最終審判」記者會，提出各項新證據＊＊，其中包括1984年政大教評會審議的師資中僅有蔡英文是由校長直接核發聘書，並非經過投票通過＊＊＊。
＊ 9月27日開始，海內外各大華文報紙刊登了台僑集資、要求「假博士下台」的大幅廣告。
＊＊ 根據記者會的畫面顯示，1990年政大「教師資格審查履歷表」上的蔡英文論文指導教授有兩人：Leonard Leigh和Michael Elliott，也就是LSE透露的兩位口試委員。
＊＊＊ 賀德芬指出，教育部「擴大延攬旅外學人回國任教」之目的僅是提供補助，師資仍需大學內部按正常程序聘任。而1984年8月10日才由教育部核定補助的蔡英文，早在7月16日和8月6日就以「擴大延攬旅外學人回國任教案」名義聲請經費。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hkS4cyI5II、〔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48qEiG_rls、〔3〕https://www.eatnews.net/article-5/20210913-1/）
 
 
 
16.  2021年9月10日，彭文正在《論文門開箱》節目中表示，有當年的外館人員指出學歷認證應由業務組（英代業）、而非新聞組（英代新）負責＊！
＊ 針對教育部和英國外館在1984年6、7月間首次查證蔡英文博士資格，賀德芬認為不可能在教育部還沒有拿到證書之前就發函調查；此外，在「機關檔案目錄查詢網」中也搜尋不到相關公文。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ZFYXHvJrrw、〔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hkS4cyI5II、〔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6eLm9TeVK0）
 
 
 
17.  2021年9月17日，彭文正在《論文門開箱》節目中表示，蔡英文的律師們在翻譯1987年倫敦大學學歷認證函時，都將「經過研究學程和提交論文題目後」便授予博士學位（It was awarded after a course of research and submission of a thesis title.）這句中的「題目」略過不譯。後來發現，劉承武檢察官的翻譯同樣如此。
＊ 此外，1983年6月10日的一份未標示校名、也無人簽名的非正式文件中提到蔡英文「即將」提交論文（Miss Tsai is about to submit her thesis…），蔡英文一方說是LSE認證她提出博士論文，檢方證據清單中的說明則是：「倫敦政經學院於1983年6月10日通知告訴人其已繳交博士論文……」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y-loQRZbjs、〔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SPmyAdqW_Q、〔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54X1oA4g6g、〔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FKyPDUvu6k）
 
 
 
18.  2021年9月29日的《童溫層》節目指出，蔡英文曾在1988年受經建會委託與其他學者共同研究，並於1989年在《行政院經建會經社法治論叢》第3期刊登〈關稅暨貿易總協定在國際經濟體系之角色及我國加入關總的各項考慮〉一文，而這就是她升等教授的論文〈我國重行加入關稅暨貿易總協定研究〉之二。
＊根據賴幸媛的敘述，早年升教授「可以用實際實務經驗當成績」。但是政府花錢委外的研究不應在沒有註明之下被挪為私用，這在2022年「林智堅論文門」的討論中也成為話題。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m3XNysA5zA、〔2〕https://www.cmmedia.com.tw/home/articles/17433、〔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RTCo9OkcBc、〔4〕https://udn.com/news/story/122682/6436654、〔5〕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foe7E3hcW8）
 
 
 
19.  2021年10月8日，《政經關不了》節目指出，雖已三度向LSE確認過蔡英文的口試日期為1983年10月16日（星期天）＊，律師連元龍仍改口辯稱實為10月17日。
＊ 先前透過麥可•理查森、ICO、司法函詢三個管道，LSE的答覆皆是10月16日。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srINJa9aSc、〔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UVMVz75sZg）
 
 
 
20.  2021年10月9日，《政經關不了》節目指出，蔡英文的律師在LSE提供的口委名單之外，又根據其個人印象＊，於9月16日的刑事陳述意見狀中添加了研究反傾銷法的律師兼學者Richard Dale——此人的著作曾出現於蔡英文的論文參考書目中。
＊ 蔡英文（2011講座）：「最荒謬的事情是什麼？我有三個examiner，是三個口試委員，因為我的論文是法律跟經濟的混合體，所以一個是我的指導老師，一個是經濟學家，一個是學法律的。那個律師就說妳的經濟部分寫得不錯，那個經濟學家說我法律的部分寫得不錯（眾人大笑）。這個大概是有史以來倫敦政經學院最令人驚奇的博士論文考試，最後他們決定給我1.5個學位（一片譁然）。」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UVMVz75sZg、〔2〕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qlgp5m5JOs、〔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xDEisWkTUk）
 
 
 
21.  2021年11月19日，法院在沒有載明理由的狀況下，直接通緝「被告」彭文正——他在6月9日陪伴未成年子女赴美就學，10月20日的準備程序庭因視訊參與的請求被拒、只能請假而未出席——中斷了包括傳訊證人蔡英文的司法調查程序。
＊ 2021年6月27日之後，入境者被禁止居家檢疫，由疫情指揮中心分派入住地點。然而防疫旅館屢傳火警，甚至在彰化釀成4人死亡的慘案。
＊＊《風傳媒》針對菲律賓記者Maria Ressa的特稿：「這位現年58歲的新聞工作者近來處於一種非常不確定的狀態之中：她的妨害名譽官司上訴能不能逃過牢獄之災？她回國之後還出得來嗎？她下回何時才能探視長住美國的雙親？今年（2021）12月10日她能到挪威親自領取諾貝爾和平獎嗎？」目前已知她的逃稅部分獲判無罪。
＊＊＊ 2021年11月20日，TVBS在順利連線到彭文正之後，又因其敏感身分而臨時取消直接訪談，節目來賓皆表示台灣已籠罩在「綠色恐怖」之下。11月23日，鄭正鈐等政界、法界、學界人士在立法院召開記者會聲援彭文正。
＊＊＊＊ 在美國國務院「人權報告」的言論自由部分，連續三年（2020－2022）批評台灣的詆毀和公然侮辱屬於刑事罪責。2022年7月17日，彭文正榮獲加拿大的「正義之星獎」（The Justice Star Award）。
（〔1〕https://www.cna.com.tw/news/firstnews/202111195011.aspx、〔2〕https://newtalk.tw/news/view/2021-06-26/594947、〔3〕https://tw.appledaily.com/local/20210702/TLO7JXV64VB7NNSURF6WHQP7NQ/、〔4〕https://www.storm.mg/article/4055316、〔5〕https://news.ltn.com.tw/news/world/breakingnews/4188671、〔6〕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OkXwGTu6ro、〔7〕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7f2jYueE6s、〔8〕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Aoqrn6savw、〔9〕https://www.ait.org.tw/zhtw/reports-and-documents-on-taiwan-zhtw/、〔10〕https://justicestaraward.com/、〔11〕https://www.taiwanus.net/news/press/2022/202205161625581457.htm）
 
 
 
22.  2021年11月26日，英國行政法庭告知麥可•理查森：LSE校評會（Council of LSE）正式向ICO＊否認持有蔡英文的博士論文口試委員姓名與審查報告！學生記錄中雖有一份文件表明某人可能是考官，但無法確認此人是否有履行職責＊＊。蔡英文的律師則根據早先的資料進行反駁：倫敦大學曾表示持有蔡英文論文考試的報告。
＊ ICO主委Elizabeth Denham於2021年11月辭職。
＊＊ 聲稱持有蔡英文278頁學生檔案的LSE除了透露不合常理的口試日期和考官身分，還於一日之內迅速提供國內所需文件，而總統府也一再聲稱LSE是唯一且正確的求證管道。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jyAyyu64jk、〔2〕https://richardsonreports.wordpress.com/2021/12/14/london-school-of-economics-contradiction-on-tsai-ing-wen-thesis-examiners-goes-to-information-review-tribunal-to-sort-out-the-doubletalk/、〔3〕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11130005411-260407?chdtv、〔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Gzefi-Uh0o、〔5〕https://richardsonreports.wordpress.com/2019/10/31/london-school-of-economics-unwilling-or-unable-to-name-tsai-ing-wen-thesis-examiners/、〔6〕https://richardsonreports.wordpress.com/2021/04/30/indicted-newsman-dennis-peng-forces-discovery-from-prosecutor-of-president-tsai-ing-wens-secret-that-there-was-no-external-phd-thesis-examination/、〔7〕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eO8f5-wpiw）
 
 
 
23.  針對網友在「WhatDoTheyKnow」網站上的公開提問，倫敦大學相關單位於2021年12月21日指出，早年的口試相關資料通常由轄下各學院保存，校本部僅持有其畢業生姓名、論文題目、學位授予日期。
（〔1〕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SLgdFwmxRw、〔2〕https://www.whatdotheyknow.com/request/does_the_university_of_london_ho）
 
 
 
於